CP : Sam/Dean×Castiel
Summary :
天使自認懂得人類的愛，顯然與天使的認知不同，但他很喜歡。
晚上9點多，大概是獵人們的休息時間。
Dean早一步回房間，躺在床上聽音樂讓他很放鬆；Sam則在大廳多待了10多分鐘，正想著如何把自己房內的天使留下來。
暫時住在地堡的Cass，為了療養身體，Sam自願把房間借給他，但這讓Sam開始感到後悔。
習慣在Sam房裡放鬆的天使，有時衣服穿的不是很“正經”，偶爾能發現他胸前是倘開的。
這讓Sam覺得口乾舌燥。
他回想起之前沒有靈魂時可以很快的決定做事的方向，不會像現在有各種顧慮。
輕輕哼笑了一聲，收拾桌上的電腦和書籍。
Sam輕推開了房門，看到Cass依然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沒有風衣、沒有西裝外套，只有鬆開兩顆上釦的襯衫。
「Hey, Cass。」
「你要睡了嗎? 我整理一下就出去。」
站起身來，抓起自己的外套，準備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一向如此。
「不，其實你可以在這邊。」
Sam出了聲阻止他。
是的，他想要有一點進展，每天朝暮相處卻不能更進一步很難受。
他要打破這種平衡。
「可是，你要睡覺了。」
手上依然抱著外套，Cass皺著眉心看向他，很肯定的述敘。
這跟以往不同。Sam外出，他可以進房開電視或電腦；Sam回房間，他就離開。
「對。事實上，我想要你陪我睡覺。」
Sam伸手接過他手上的外套，放上原來的沙發上。
Cass知道年輕的獵人不會讓他拒絕。
「umm....okay」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winchester兄弟的請求，他很難拒絕。
尤其是現在，榮光低到與人類相差無幾，更希望能幫上兩兄弟的忙。
「這裡。」
Sam首先躺上了床，拍了拍身旁空出來的位置。
看的出來Cass猶豫了一瞬間，但還是乖乖的躺上了那不算寬的床。
地堡的床基本上都是讓記錄者休息用的，比單人床大一點點，對兩個男人來說稍嫌擁擠。
Sam不在乎，甚至覺得樂意。而依然充滿疑惑的Cass也沒表示抗議，只是挺直著乖乖躺在床上。
微微側身躺在Cass身邊的Sam，故意把手臂蹭到對方的後腦下，讓他靠在自己手臂上。
天使知道這姿勢的用意；對方不想、也不會讓自己逃離獵人的範圍。
即使知道，也覺得自己其實已經答應了所以也不會逃，但還是不清楚為什麼要這麼做。
睜著那漂亮的藍眼睛看向年輕的獵人，帶著詢問的眼神等待著他，是否還有其他的要求?
看著天使那俊秀的輪廓，忍不住伸手輕撥了一下他額頭邊的散髮。
Sam沒有讓手指離開他的肌膚，沿著輪廓劃過他微微刺手的鬍渣，最後來回觸碰著他那似乎欲言又止的嘴唇。
Cass接收到這異常的碰觸，好像有點知道Sam想傳達什麼樣的訊息，但不很確定。
「Dean他.....也會要你陪他睡覺嗎?」
Sam首先開口，他不知道Dean會不會有跟自己一樣的想法，畢竟一開始，他是Dean的天使。
「是的，偶爾。」
獵人發現到天使的視線改變了，Cass看向Sam的唇，而Cass略顯乾燥的唇似乎想索吻般微張著。
或許他是無心的，但Sam無法忽視。
輕緩的讓自己的唇靠近天使的，知道他現在榮光沒有多到能隨時飛走的地步，但也不想驚嚇到他。
覆上他冰涼的唇，輕吻了一會兒時間，只是互相碰觸著。
當Sam拉開了空間，發現他讓視線與自己對望著；他就是愛上了他純粹、美麗的藍色眼睛。
Cass沒想過Sam會親吻他，但和他上次看過的不同。這是讓他安心的、舒服的吻。
「那Dean....會這樣吻你嗎?」
「No, 他只是摟著我睡覺。」
這答案讓Sam覺得意外，另一方面也覺得不意外。
越是喜愛的東西，就越是珍惜。這是他對Dean的了解，代表他對Cass是真的。
「那你不介意....我吻你對嗎?」
「是的，我會做....任何你們想要我做的。」
這句話對Sam來說殺傷力強大。
Sam又再次吻上Cass的唇，多了點霸道，天使也沒反抗。
然而，這次他不再客氣，柔軟的舌尖輕易的侵入了他溫暖的空間，糾纏上了對方笨拙的舌身。
突如其來的深吻，Cass有點意外的張大了眼睛，但立刻也被那令人著迷的攻防打消恐懼。
Sam炙熱的手掌抓上了Cass沒有一點贅肉的腰身，熟練的閃入紊亂的襯衫，仔細的感受他每一寸肌膚。
這跟以前友情的擁抱完全不同! 那樣被需求、被占有、被侵略的衝擊感；這感覺很好。
待在房間聽著音樂，Dean突然想喝幾罐啤酒。
離開溫暖的被窩和房間，經過長年空氣冰涼的廊道，來到熟悉的廚房。
沿路期待著，不知道會不會在廊道上與天使不期而遇? 或是大廳? 或是廚房? 可能他已經在自己房內睡覺了。
在廚房的門口就知道他失望了，然後又把希望寄託在冰箱內，再次失望。
好吧，看來要出門一趟了。問問Sam吧，或許有其他物資需要幫他帶上的。
走向Sam的房間，經過了Cass的15號房不自覺的瞄了一下，門關的緊實。
來到房門前，不假思索的直接推開房門。他相信Sam不會怪他，他經常這樣。
「Sammy….hey! Sam! 你在做什麼!?」
一開門就看到驚人的畫面，以為在房裡休息的Cass正被自己的弟弟壓在床上，吻的正火熱。
受到驚嚇的Sam連忙坐起身來「dude! 敲門!」看著闖進來的Dean翻了一下白眼。
而跟著坐起身來的Cass只是盯著突然進來的Dean看，似乎搞不清楚為何他一進門就發脾氣。
「好讓你掩飾你所做的....錯誤? dude! 他是Cass，不是一般的....女人或是....妓女!」
邊走向床邊，將此時正衣衫不整，看起來挺誘人的Cass拉起身來，順手將他往身後推。
「Dean?」
疑惑的看著忿怒的獵人，是不是自己又做錯什麼了?
「Sam，你想要解釋或是什麼?」雙手交叉在胸前，看樣子是打算搞清楚才會離開了。
十分了解自己老哥的Sam也不打算隱瞞了「我不需要解釋，我喜歡Cass，我是說，我愛上他了。」
「他是我的! 」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忘了這句話的涵意為何。
「然後你什麼也沒做?」他輕笑了一下，突然覺得這樣的Dean倔強的可愛。
反倒被Sam一句話堵的不知該回什麼，只能怒視著他用眼神對抗著。
天使不喜歡，也不希望他們兄弟吵架，決定出聲問清楚原因，或許不能讓Dean消氣，但總是會過去的。
「Dean，你在生什麼氣? 如果我做錯什麼，告訴我，別怪Sam。」
因為自己的任務總是不順利，現在他已經習慣先責怪自己。
這其實讓Dean有些心疼，決定冷靜的討論。
「你不該....不該和Sam接吻。」
「我....我不明白。」
Cass側了一下頭，他不懂Dean的邏輯是什麼。
「你只能吻你真正愛的那個人。」
Dean正試圖解釋，而Sam只是看好戲般在一旁觀察。很少能看到自己的老哥這麼認真的解釋感情事。
「你說的沒錯，我愛Sam，我也愛你。而且，你之前也吻了很多人，還有天使。」他指的是Anna，而且他壓根就不愛她們。
認真回應Dean的話題，他覺得自己沒有做錯。
「那是....我的錯好嗎，我承認我錯了。」
Dean有點語塞，難道要他在天使面前說他只是為了解決性慾? 不，他辦不到。
老天! 他那自負加自戀的老哥居然這麼乾脆的承認自己有錯!? Sam憋笑著，他覺得有趣極了，他想知道天使要如何化解Dean的忿怒。
「或許....你只是覺得不公平?」
Cass搭上Dean的肩膀，給了他一個貼合嘴唇的吻。畢竟他還沒學會像Sam那種充滿侵略性且溫暖的吻。
沒有太久的時間，Cass退開了一點距離，湛藍的雙眼直盯著Dean那與Sam相同碧綠的瞳孔「這樣可以嗎?」。
看似還在氣頭上的Dean皺了眉心，看向眼前傻呆的天使。忍耐是有限度的。
微張的雙唇，帶著有點疑惑的表情，視線往下移，就是他那半開敞的白色襯衫。
「damn!」一把將他壓向他身後一步的牆邊，跟Sam一樣用侵略性的吻翻攪他的舌身和口腔。
這是他一直在想像的畫面、一直在想像的氣味和觸感，很美妙。
直到唾液不受控的流淌在Cass的喉結上，直到Cass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
榮光的量低到幾乎與人類無異的Cass，身體的感觸也變的跟人類一樣；他還在適應著。
靠在牆邊喘息著的Cass，還是一如往常的盯著Dean看，他還在思索這樣總算是公平了吧?
「所以，我忍那麼久是為了什麼!?」Dean的拳頭往牆上重搥了一下，似乎奧悔著。
「Dean，你忍耐了? 何時開始?」Sam有點不敢相信。
「我不知道，我就是....不想跨過那條線。」結果居然被親弟弟捷足先登。
「這不像你。」
「我知道。」
Dean堅毅的看著Sam，透露著不打算退出的訊息。Sam確實接收到了。
「所以，你覺得誰更好? 或許只能選一個?」Sam首先試探性的詢問，眼神也與Dean對了一下。
兩人更是同步把目光焦點投向一旁皺著眉心、仍然不懂他們在爭什麼的Cass。
他還沒完全緩過來，看的出來依然輕微的喘息著。
「我愛你們兩個，為何非得選一個?」天使看向兩位獵人，想知道原因。
「你懂人類的愛嗎? 不是上帝的那種。」Sam試著分析。
「我想....我懂?」他一向喜歡人類，尤其是他們兩個。
或許一開始對Sam沒有好感，因為他身上有惡魔的氣味，經過時間的磨合，他覺得Sam也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個性也比Dean沉穩很多。
而Dean，從最初就是他的任務，相處後發覺自己無法自拔的信任、喜愛這個人類，即使背叛自己的兄弟，也想完成他的希望。
「我們愛一個人，就是全心的愛，不能分給兩個.....well，可能某些人是...少數人。」Dean也想試著解釋，但同時發現自己不是解釋這件事的好人選。
「Dean，這沒有幫助。」嘆了口氣，他不希望某人越幫越忙。
「我不明白....我愛你們，兩個。或許我是少數人之一?」Cass還是不懂，試圖解釋自己的心情；他無法對任一個棄之不顧。
「拿起你的大衣，到我房間去。」Dean沒有耐心說明，翻了一下白眼後以蠻力抓著Cass的手臂，將他推向沙發邊。
今天可以不解釋清楚，但絕不可讓他再待在Sam的房間。
他太瞭解Sam的個性，不會輕易的去追女孩....或是天使，不過一但確認目標，絕不會失手。
「NO!」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回應。Sam認為Dean不該這麼霸道，而Cass不想破壞自己對Sam的承諾。
「現在是怎樣? 你們兩個突然有了默契? 我們的深層羈絆在哪裡?」
Dean感覺忿怒且失望，很少聽到Cass直接拒絕他。
「我剛剛才答應Sam，要陪他睡覺。」站的直挺挺的，似乎不認為自己有說錯什麼。
而完全知道他老哥現在爆氣的Sam也注意到了Dean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fine! 我離開!」不讓人反駁的機會，轉身想開門就走。
早一步以手掌將房門壓制，不打算讓Dean離開。他知道只要他哥一踏出這裡，就更難讓他心情好轉。
「dude，Cass只是....不明白，」Sam突然閃過一個危險的想法「或許我們能....讓他明白。」
邊說邊用眼神暗示著Dean；而兄弟的默契依然足夠，Dean讀懂了，但Cass沒有「是的，我可以學習。」一貫正經的表情。
一瞬間Dean的表情變柔和了，眼神看向Cass，也帶著不明的微笑「yeah，學習很好。」
Cass不懂他們兩個的表情含意，再次皺著眉頭，習慣性的把頭偏一邊。
Sam一把將還在理解現況的Cass摟進自己懷裡，順勢將他嵌制在牆邊。
再次擁吻著Cass，他的長腿也趁機塞進Cass的雙腿間，讓他動彈不得，也讓Sam能即時感受他的反應。
一連串流利的動作讓Cass內心有點受到打擊；果然是有經驗的獵人，比起自己俐落太多了。
不過只有一轉眼間，天使又再次被擾亂了思緒，只能感受到獵人給他令人糾結的情感。
很服舒且無法自制的沉迷，特別是Sam高大的身體其實讓Cass一直覺得很安心，尤其是他的榮光虛弱之後。
年輕的獵人雙手沒有閒著，靈活的解開Cass腰間的皮帶，隔著內褲輕巧的挑逗著他下半身的器官。
像是電流般自身體的每一處集中到了下體，這讓Cass有點不知所措，「我們做了什麼....太過的事嗎?」趁了空檔轉頭望向Dean，尋求協助。
就算是和他們再怎麼親密，也不曾有過的觸碰喚醒了他的記憶庫；這些似乎不該是對家人或朋友做的。
在一旁觀看的Dean則是勾起一個淺淺的笑容，伸手撫觸著被Sam肆虐過後反射著光澤的唇。
「以伴侶來說....並沒有。」
惡魔在體內時的那種無法控制的狂暴再次流竄在Dean的腦海裡，他現在不在意是否正和Sam分享著情人，而只想狠狠的操翻天使那性感的身體。
而Sam非常知道他老哥想要什麼。
「Cass….幫Dean解開長褲，就像我幫你的這樣。」低沉的聲音在Cass耳邊下著指令，這讓他無法思考更多，只能按照Sam的指示行動。
這讓Cass的身體更加敏感，在Sam手掌下的器官又更堅硬了些。
Dean開始接手吻上Cass的唇，用靈巧的舌身再次攻佔試圖防守卻總是失敗的堡疊。
他沒有忘記Sam的指令，在笨拙的解開長褲拉鍊後，學著Sam的動作讓手部包覆上它。
手掌中的堅硬和炙熱讓Cass在內心產生疑惑，這個跟平常都不一樣。如果他的嘴巴不忙著的話，可能會開口詢問。
在此同時，Sam正悄悄的進行下一步。
他屈身跪在Cass身前，拉下他已經無法完整包裹下體器官的內褲，讓它直接接觸了冰涼的空氣。
雖然已經無路可退，Cass還是本能的想往後退縮。下一秒，Sam就用溫暖的口腔接納了它，仔細的用舌尖描繪著形狀。
No! No! No! 這絕對不是一般的身體接觸!
Cass分了心想逃離這有點尷尬的情況；他很愛他們沒錯，但沒想到過會有親密到如此嚇人的程度。
比起受驚的天使，這個新生的容器(是的，原始Jimmy的肉體已經被不可逆轉的破壞了。)似乎倒是很享受這火辣的時刻。大腦不斷的回饋著接收到的感觸訊息，讓他身體產生各種變化，很難集中精神思考。
另一邊Dean也不放過他，更是將堅實的軀體緊貼上天使的，早已被分心無法兼顧的手活只能緊抓著Dean的襯衫不放。
Dean除了獨佔他的吻以外，也想嚐遍味道般舔吻著他的下巴、耳根、側脖處；他堅挺炙熱的下體在Cass的腰際上磨蹭，而他立刻明白Dean想要什麼。
他立刻本能的明白Sam和Dean想要讓他做什麼，也知道自己可以無條件的服從這兩個特別的獵人。
身下忙著口活的Sam沒打算讓天使太快結束，就在Sam感受到它熟悉的顫動時，即時的退了開來。
「umm....Sam，我....想要繼續....」眼神開始迷茫的天使，大概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這很令人心動，但Sam打算先成全他老哥。
「sure....在那之前，還需要一些準備工作，」Sam向Cass又下了個指令「做跟我相同的事，對Dean。」
天使沒有反對，怯生生的學習著Sam，跪在Dean的身前，試著用嘴巴取悅著他。
很生澀，但完全擊中Dean的要害。
Sam則趁著天使的身下還濕漉的時候，開始輕緩的探入手指，一開始身體還是有點不由自主的抗拒著，大概是第一次異物入侵的自然反應。
然後，逐漸的習慣，開始可以接納加倍的體積，直到Sam觸碰到了那個敏感點，天使被塞滿沒有多餘空間的嘴巴也不由得發出了細微的呻吟聲。
這讓Dean更加性奮。
Sam適時的對Dean以眼神給了暗示，「Dean，我想你可以....」說著同時也抱起身體發軟的Cass，讓他先靠在自己身上，看起來他已經快到極限的樣子。
「很顯然沒錯。Cass....時間還早，你愛Sam和我，這是你要的。」
已經無法再思考什麼了，Cass沒有異議的隨兩人擺弄，他默認了Dean的結論。
只要是他們兩個，他願意。
「Dean，我們應該要找大一點的房間?」清晨，Sam一邊做著早餐，一邊與正喝著咖啡的Dean討論著。
Dean聽了只是挑了一下眉「No，他乖乖的待在15號房就好，而且....」又喝了一口「如果他哪天又飛走了，那就又是我們兩個睡，我不幹。」
聽完輕輕哼笑了一下「...Right....」Sam將煎好的蛋和培根端到Dean的面前「...不過我倒不在意。」意有所指的拍了一下Dean的肩膀。
Dean瞬間有點頭皮發麻的停下了咀嚼的動作，視線釘在坐回習慣位置的Sam臉上。
突然意識到了一件可怕的事實；他們三人確實昨晚同房同床過，雖然不是直接來，但也是比兄弟更親密了很多，而Sam的力量和身體也確實比他更強壯，如果要是哪天Sam真的瘋了想對他下手，他可能一點辦法也沒有。
繼續咬了兩下後艱難的吞嚥「No! it won't happen.」同時揮了一下手，表示沒有這個可能。
正在對話同時，Cass也出現在廚房。
「Dean、Sam....」「Hey, Cass.」兩人異口同聲打了招呼，同時也發現Cass正穿著昨晚的那件襯衫，皺巴巴的一付狼狽的樣子。
「Cass, 你不能就這樣子走出房間，只穿一件完全沒扣上的襯衫，還有內褲?」Dean首先帶著寵溺的微笑出聲，其實不是不高興，只是Cass的樣子太撩人，這對早晨來說太過刺激。
而Sam則是體貼的上前抓起他手臂，讓他坐上自己的位置「Cass, 你身體還好嗎?」看著他一付憂鬱的表情，Sam有點擔心。
「是的，我沒事。只是....」眉頭深鎖的看著Sam「我沒有足夠的榮光恢復我的身體，它很疲憊，而且會痛。」
「umm....這是正常的現象，這時候你應該躺在床上休息，會好一些。」Sam倒了一杯牛奶在Cass面前，他不確定現在的Cass會不會喝。
「好的。另外...可以借我衣服嗎? 這衣服好像該洗了。」Cass舉起右手示意。他以前當人類的時候，發現衣服是需要清洗的。
Sam微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它們是該洗了。過來吧，我拿衣服給你。」說完即示意讓他一起到房裡更換。
而剛吃完早餐的Dean趁著Cass起身時拍了一下他的臀部「你可以待在我房裡休息。」而Cass只是轉身盯著Dean看；他不確定Dean說的是“開玩笑”還是“要求”。
「不，Cass待在他的15號房，你才說過。」Sam太了解他哥哥在想什麼，立刻出聲阻止。
說完就搭上Cass的肩膀，示意不需理會Dean；現在只想讓Cass能舒適的睡覺休息。
畢竟昨晚的事，對第一次接受的天使來說，負擔應該也是不小。
回到房裡，隱約還能嗅到昨晚那激情淫迷的氣味，Sam決定先讓房門開著。從衣櫃內抓了一件有花色的襯衫遞給Cass，Cass也乖順的抱在胸前。
「Sam，我想....我明白了。人類不應該愛上兩個人，」Cass很認真的看向Sam「因為人類的身體太脆弱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天使，可能身體會壞掉。
Sam有點想笑卻又覺得會傷害到天使的心情「umm...也不完全是....所以，你後悔了嗎?」
「不，我說過了，我可以為你們做任何事....」天使依然很堅定的描述自己的態度，然後露出讓Sam差點看呆了的微笑「...and....that was good.」
「umm...good. 在你換衣服之前，先去沖個澡，然後回房間好好的休息，好嗎?」Sam立刻讓自己轉移注意力，不能再讓自己胡思亂想。
「好的，謝謝你，Sam.」
看來，要好好的和Dean討論一下往後的相處方式。沒想到過三人會是這樣的關係，他完全不介意和Dean愛上同一個天使，但他可不想讓天使被他們兩個操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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