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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8

【惡人傳記】獎勵

Original : Evillive 惡人傳記

CP : 徐道營×韓同率

Summary :
比起伙伴、朋友或老闆這些關係形容詞,同率更覺得自己像是“寵物”般的存在。

 

偌大的房間內沒有過多的裝飾品,必要的床佔了大部份的空間。

落地長鏡前,同率糾結著一直無法打正的領帶,即便是每天要做的動作,還是常常有不滿意的地方。

在床上的另一人看不下去,終究還是起身幫忙。

相較之下大上許多的手掌和手臂繞過同率的肩頭接手了他繫領帶的工作,同率也順從的放開雙手,抬起視線透過鏡子看了一下身後的人,臉上透露著複雜的表情。

調整好領帶後,順手將同率圈在懷裡,低頭在他頸窩處深深吸了一口氣,像吸貓似的。同率也沒太大反應,任由他將自己抱在懷裡。

「放手,時間快到了。」看了看手腕上價值不菲的手錶,雖然也沒有人會責怪自己遲到,但還是習慣性的準時。同時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專屬於道營的記號,是他獨有的特權,能確保生命安全,也能護住財產。

是的,這樣不用為了錢煩惱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同率淡淡的微笑透露著他的野心。

身後高大的男人也乖乖的鬆開了手臂,像是欣賞藝術品般雙手叉在胸前,掛起了寵溺般的笑容回應「慢走」。

轉身不得不抬頭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語氣讓律師想起了三年前在這建築物邊廊上的光景。

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只是從前的他無法想像,自己在認識徐道營後能改變這麼多,在短短的幾個月內,然後到現在。

現在對他的恨意也逐漸變淡,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只是維持在和平共處及性需求的解決。

看著轉身離開的律師,一路過來也摸清了他的脾氣和個性。憑藉著體型和力量,雖然完全可以用蠻力制伏他,但這不是他要的。

這個看似可愛的律師也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無害的小松鼠,直接或間接的,喪命在他手上的絕對不是只有一個人,並且他能做到毫無證據。

縱使這也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只是當時也沒料到最後會反被咬了一口。

 

 

三年前,廢棄大樓。

 

在對範宰默哀後,同率舉起了槍打算與範宰同歸於盡。

最後一秒他將子彈打在建築物的空曠處。“不行! 難道我就只能這樣死去?”同率想著。

現在眼前擋路的、妨礙他的都不在了,不正是個好機會嗎?

突然間聽到身後聲響,令他背脊發涼的想法萌生“....怎麼會....徐道營難道....”緩慢的轉過了頭,正看到道營坐在樓梯口困難的大口吸著氧氣,雙眼直視著自己,同率的心跳又開始加速。

對他開了槍,為什麼沒有死? 但他現在全身是傷,應該不可能再跟他拼體力才對。

慢慢的走到了道營面前,觀察著他的狀況。現在最後一發子彈也沒了,要想想別的方法才行。

「韓律....沒開過槍,能打中就...很好了。我....」道營吞嚥了一下順著呼吸再次出聲「我...沒有打算....利用你....」

沒想到從他口中聽到的是這句話,同率微張著嘴想問個清楚,卻腦中一片空白。

「...韓律,照你的意思做....殺了我....死在你手裡,我....」沒能說完,經不住子彈貫穿身體的疼痛而昏迷。

殺了他嗎? 還是救他? 把我拖到這個世界來,卻能這樣輕鬆死去嗎? 不行! 下地獄也要拉著他一起。就像他對金流星那樣,“因為還有用處所以留著”,同率半說服了自己。

拿起電話撥了通不是警方也不是醫院的電話,同時腦袋已經開始盤算接下來的計劃。


因傷勢較嚴重,在入院後昏迷約四天,清醒後隨即發現自己被穿上拘束衣無法自由活動,環顧了四周,發現應該不是正規的醫院。

一位穿著輕便衣服可能是醫生的人進房告知,這一切都是韓律師安排,解釋了下傷勢,幸運的是沒打到致命要害。

「如果你同意韓律師的條件,我可以先把拘束衣拆掉讓你自在一點,否則,只好讓你繼續睡。」

「....讓我見他。」

「他傷勢也不輕,應該還在家休養,我會通知他你已經醒了,看他能不能過來。」

道營回想起在廢棄大樓內確實也刺傷了他,看來瘦弱的身子反抗起來倒是也挺頑強的。

「只需要安靜的接受你的治療就行了嗎? ....好,我同意。」現下的情況看來也沒有更好的選項了。

總算恢復身體的自由,道營和緩的站起身來簡單活動了一下,但身上的傷口疼痛讓他沒法站立更久。

經過三個星期的療養,歸功於他年輕的身體,道營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大致已經好了八成。

這期間,同率一次也沒有來過。雖然醫生說他都有定期傳簡訊報告情況。

每天無所事事讓他想了很多,到底是在哪個環節出了錯造成兩人這樣非得互相傷害? 想讓他只跟著自己做事,他要什麼都能給,這樣他不滿意嗎? 非得這樣背叛自己?

現在已經沒有像被算計的那天忿怒,但這些問題他很想搞清楚。

 

桌上的手機響著,還沒接通大概就知道來電的是誰。

「是...好,我馬上過去。」今天是道營可以出院的日子,必須將他接過來家裡住。

現在外面通緝著徐道營,不能讓他到外面去,否則被抓到就壞了計畫。

右手搭在門把上,深深吸了一口氣,說服自己不那麼害怕。

的確,雖然知道他現在應該不會傷害自己,但刻在內心底的威壓感還在,畢竟兩人相殺只是三個星期前的事而已。

開了門就看見他坐在床邊等著自己,一樣帥氣的臉還是掛著自信的微笑。

「韓律,好久不見,有好好的休息過了嗎?」「...有....朴醫師,你忙吧,我先跟他聊一會兒。」

支開了跟在身後的醫師,同率還不敢靠近的走到床尾觀察他的情況,不自覺得對他還是警戒著。

「這裡...不是醫院吧?」道營的眼光饒有興致明顯的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同率的身體。

「以前是。」

「所以,為什麼不殺了我?」

「我有計畫,我要你配合我。」

「哦...為什麼我要配合背叛我的傢伙呢?」道營邊回應著,邊站起身來。

「是你先....為什麼要去見文相國....」看見他站起身來本能還是騙不過腦袋。

「他說想見我。」

「那為什麼....讓我跟他....」隨著對方緩慢接近的步伐,同率也跟著往後退直到只能貼著牆。

「你不是想殺他嗎? 你得弄髒你的手才行,這樣我們才是真正的合夥人。」道營將手掌壓在牆上,示意不讓同率隨意逃避對話。

「如果死的是我?」知道道營的肢體語言,同率只能虛張聲勢的直視著他。

「不會,我知道能活下來的是你。」

「那為什麼....!」道營突然將手掌輕抓扣著他的頸子和下巴「換我問你。」

道營的手掌很大,可以單手掐住他毫無疑問,這種壓迫感讓同率不自主的輕微顫抖著。
雖然看不出來,但道營透過手指感受到了,並且讓他有點興奮。

「為什麼你要去見裴宗夏那傢伙?」

「像金流星那樣,沒用了就會把我處理掉吧? 我總是要替自己找活路。」

「我沒打算利用你到那種程度。」

「什麼...意思?」皺了下眉頭,應該不是說自己沒有利用價值的意思吧? 這樣的自信至少還是有的。

「我們相處的很愉快吧? 我不是說了嗎? 不會放你走。」道營故意靠近他的耳邊低聲呢喃,在他頸間呼吸的氣流讓同率很不自在,這樣親密的距離不該是他們的關係。

但確實,徐道營那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在初見面就已經深入韓同率的心底,就算再怎麼恨他、再怎麼想跟他力抗,都還是有一絲恐懼存在。

但同時他也明白,徐道營對他和其他人有著不同的情感。

「你在緊張嗎? 現在立場不一樣了,說吧,要怎麼配合你。」

放開了同率緩步走回床上坐著,使了個眼神示意要他也坐上來。

「我要你跟我去自首,兩年的時間,我會把你弄出來。」同率沒有隨他的意,只是站在他面前發言。

「....我有什麼好處?」笑著看向律師,相信他一定是有備而來。

「事業我會繼續,賺的錢我可以一半給你。」

「然後要我去做一些暗地裡我擅長的工作是嗎? 你覺得這樣的分配合理嗎?」精明的道營當然知道同率沒說出口的是什麼。

錢他當然要,但要的不只是錢。

「那你有什麼....要求嗎?」沒有那麼容易答應也是在預料中。

「你現在的伙伴應該就是家族派的那幫人吧? 該不會他們也提出了什麼要求吧?」道營伸手握住了同率的手腕,修長的食指順著袖口內側深入磨擦著肌膚,這動作也暗示了他的語意,同率心知肚明。「沒有,只有錢。」縮手拒絕道營的接觸,表情變化不算太大。

道營聽了很滿意的點點頭,「很好,繼續保持。」明明現在情況不利的是道營,卻又那麼的自信? 為什麼? 同率不解,但不否認喜歡他自信的神情。

「談正事吧,除了錢,你還要什麼?」

「誰知道呢?....就照你的意思做吧。所以呢,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休息幾天後我就帶你去自首。」

道營只是笑笑的看了下眼前漂亮的律師沒回話,非常滿意自己的作品。

後續也實現了他的承諾,一切照著同率的安排進行,也沒有額外跟他的律師要求什麼,但這反而讓同率更是充滿著不安。

 

韓同率遵守了他的諾言,兩年間用盡一切資源和人脈,也滿足了他能出獄的條件,將他接到家裡住;曾經也是徐道營霸佔來的房子。

「韓律果然好眼光,懂的買下這裡。」道營一進到屋裡顯的自在的像是回到自己的地方,習慣性的走到吧檯開了酒就喝。

「這裡死了那麼多人,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在哪裡藏了屍體,還是買下來比較安心。」用了一點諷刺的口氣。

道營看著他,只是輕哼笑了一下,目光盯著正脫下西裝外套的同率,滿意的抿了一口酒。
同率當然也感受的到他那像是毒蛇般眼神,光只是盯著就有被生吞掉般的壓迫感。但他已經不像當初那樣懼怕,也知道他的眼神有更多其他的含義,不說破的話,或許還能拿來利用。

晃了一下手上還有三分之一酒的杯子,遞到了律師面前,點了下頭示意讓他喝下。而被邀請的人也自然的接過手,先坐上了原先道營習慣坐的那個沙發,有點宣示意味,把杯中的液體喝下一半。「接下來要做的才是正事,先說說你的條件吧,以免到時候我做不到又要被你捅一次。」

道營倒是無所謂似的,只是往旁邊的沙發就坐,「韓律,我們不是朋友嗎? 說條件太見外了。」

「朋友?...」同率忍不住哼笑出口「...朋友會往我的肚子插一刀嗎?」

「我也被你開了四槍,扯平了吧? 還要再說以前的事嗎?」道營的眼神變的凌厲了一點,明白的表現出了不快,但很快的就又緩了下來,露出微笑。同率不得不承認,就算表面裝的再怎麼無動於衷,心底還是會浮現出一絲恐懼。

單憑體格來說,再怎麼虛張聲勢對他來說大概都是多餘的,所以勢必得用不同的方式與他相處,避免硬碰硬才是上策。上次能活著下來歸功於自己計畫順利將他重傷,現在他又恢復到原來的身體狀況,相同的好運不會發生第二次。救他是不是錯了? 同率腦海瞬間閃過這句話。

「.....好,說說未來的事,你的條件?」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沒曾想跟他敘舊。

想暫且避開他的視線,站起身來往吧檯移動,沒想到道營也跟著他走在身後,只能不動聲色默默防備著。把酒杯放在吧檯上,準備開瓶倒第二杯。

「朋友不需要條件交換不是嗎?」在他身後雙手環過他明顯驕小的身體接過酒瓶開啟,等於把同率圈在他的範圍內「但如果硬要說的話,就你吧。」幫他倒了更少的四分之一杯,用三根手指輕鬆的夾著酒杯停在他眼前「不要喝太多了。」

接下酒杯的同率以為自己聽錯,「我? 什麼意思?」不意外也很意外,知道他對自己是有點執著,沒想到會這麼容易承認。

「沒什麼意思,我就只想要你而已,從一開始到現在。」將一雙長手搭在吧台上,雖然限制了同率能行動的範圍,但空間夠大讓他轉個身還是綽綽有餘。

「要我...是要做什麼?」

「....什麼都能做,也可能什麼都不做,你覺得呢?」道營只是笑笑的看著他想要的律師,讓人猜不透下一步是什麼。

「你是把我當成什麼了?」舉杯喝下一口酒壯膽,雙眼也直視著道營沒有退縮。

是啊,現在這個漂亮的大律師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唯唯諾諾的小松鼠了,這種眼神、這種膽識才是我想要的。道營滿意的再次用眼神侵擾過韓律師,但他不滿意的也是眼前這律師太過自信,難道他認為現在的自己沒有凌虐他的立場或膽量嗎? 越是自信,就越想要看他恐懼的表情,想看他哭著求自己,想讓他只服從自己。

道營收起了笑容,冷冷的看著困在自己手臂範圍內的同率。而道營臉上的表情變化沒有逃過同率的眼睛,瞬間恐懼感再次侵蝕他的腦袋。

他深知讓他活下來的危險性在哪裡,也隨時做好應對的心裡準備,只是沒料到本能對他的恐懼感如此根深蒂固。

同率適時的移開了視線,再次輕啜一口酒,試圖緩和道營的情緒,幸好這個方式起了作用。雖然沒有正眼看著他,但還是能感受的到對方眼神的放軟,而自己只能像是被狩獵的一方,期盼著獵人的手下留情。

「你記好了,你是“我的人”,不准...」道營的嘴角再次勾起愉悅的角度「再背著我見其他人,明白嗎?」

同率再次感到挫敗,連心理都折服在他之下嗎? 原本以為現在有家族派能依靠,認真想想,他們也還不是為了錢? 如果對上道營的殘暴威迫,生命當然是會優先確保的東西不是嗎? 難道真的又是一次錯誤的選擇? 同率不得不承認。

「...知道了。」些微顫抖的嘴唇下意識回應著,手上的酒杯被道營接手後一飲而盡。對徐道營來說,整件事演變至此的引爆點,就是韓同率背著他去勾搭其他人,不論怎麼想,都沒有其他事情能讓他這麼的不爽。

看著眼前一動也不動的律師,似乎有點受到驚嚇,這點倒是跟初見面時一樣,雖然不是本意,但真的很喜歡他這種反應。「不過,這兩年,你讓我活了下來還順利出獄,做的很好,會給你獎勵,想想看要什麼。」

不是,要給獎勵的應該是我吧? 徐道營現在什麼都沒有,為什麼還能有這種自信滿滿的態度? 是說,我還能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好處? 當時讓他活著是為了什麼? 「那....保障我的安全和財產,怎麼樣?」腦筋動的快的同率,立刻想到道營的優勢;家族派雖然目前是順利的在合作著,但未來金流越大,被背叛的機會也就越大,黑道這圈子不就是這樣嗎? 光是只有頭腦也不行,也要有命能花這些錢才行。

「....我不是說了你是我的人嗎? 這些事你不用說我本來就會做。不用急,總有機會的。」伸手鬆了鬆律師的領帶,故意用手指觸碰他的鎖骨,巨大的手掌沿著頸線撫摸著上他的臉頰和後頸,「不要總是這種表情,可惜了你漂亮的臉。」「...漂亮?」同率疑惑的輕皺了一下眉頭,要說漂亮的話不應該是道營自己嗎? 如果撇除他那殘暴的手段和個性,應該也是人見人愛的帥小伙,身高也挺讓人羨慕的。

總之,反正現在基本的生命安全和錢都能保住了,未來要怎麼做等事業更穩定之後再說。同率在內心與自己達成協議。


之後短短的一年內,道營發揮了他的優勢,整合了原本站同率陣營的家族派,原本只聽從同率指令的裴宗夏一確定徐道營是與律師合作的伙伴,立刻也自然而然的聽從他的指令;畢竟生命還是遠比金錢重要,他十分清楚與他為敵的下場。

這點同率立刻就察覺了,雖然心裡難免不悅,但現下狀況也是可預料的,暫時也沒有其他方法可行,除非出現一個比道營更兇狠的傢伙,就算出現了也不一定能延攬下他。總之,至少他在事業上沒有出手干預過自己的計畫,也能適當的幫自己除掉防礙計畫的人,就這點來說還算滿意。

另一個讓同率很在意的事情,也就是道營也一直沒有提出任何要求或條件,只是無條件的讓同率的計畫順利進行,這跟同率以前所認知的道營不太一樣。越是順利,就越是不安;依道營的個性,總有一天可能會需要自己付出不小的代價。

並且以為,他要自己是有另一層含義,但這一年來朝夕相處甚至連睡覺都在同一張床上,道營也只是單純隨興的摟抱一下他,偶爾有些令人誤解的行為,或是說著讓人會錯意的言語,沒有其他更進一步侵略性的動作。比起伙伴、朋友或老闆這些關係形容詞,同率更覺得自己像是“寵物”般的存在。

“難道我在期待什麼嗎?”同率有時會驚訝於自己的想法,但是道營的行為和眼神是那麼明顯的讓自己有更多的想像,卻又沒有進一步動作,這也不是能開口問的事。會讓同率越來越不自在的原因還有另一個,也是當初對他下的唯一指令“不准背著他見其他人”,不曾想甚至派人監視著他,而且是明目張膽的。這也代表著韓同率無法私下去買春發洩性慾;在受著徐道營隨時興起的撫觸和擁抱,身體逐漸的更容易產生慾念,況且他還有著一副正常男人的身體。這些日積月累的疑問又無法宣洩的壓力讓同率的心接近崩潰邊緣。

例行性的下班後習慣先將西裝外套脫下掛在沙發上,到料理檯邊裝了一杯水,卻對著放置整齊但很少使用的刀具架發呆,“殺了他吧”“留著他自己才安全”“殺他成功率有多高?”“萬一失敗怎麼辦?”各種想法在腦袋內滋長,沒注意到道營已經靠近自己身後。「怎麼?」同率心驚了一下下意識伸手就想抓一把刀,但動作更快的道營早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壓制在料理檯邊。「想殺我了嗎?」大概也到極限了吧? 這個小律師。

「你到底...想拿我怎麼辦?」沒想到還沒開始就失敗,同率在被抓住手腕的同時內心就放棄反抗。「我不是說了嗎? 我很喜歡韓律...」道營慵懶的聲線故意在他耳邊說話讓同率的身體反應更敏感,同時明顯感受到身後故意緊貼著的下體,另一隻手也大膽的透過西裝褲摸索著同率的大腿根部到前面正硬著的器官,「已經硬了嗎?」沒錯,他現在的身體就是沒法對道營的觸碰免疫,無法控制的反應和無力反抗的壓制讓同率感到委屈,眼框也不爭氣的含著淚水。

「求我。」道營的嘴角止不住笑意,看著身下的同率想反抗卻無能為力的模樣就更加興奮。「....拜託....放過我....」無法止住的淚水滾落,反正不是第一次求他,乾脆放下無用的自尊心,讓自己好過一點。

「脫掉。」道營再次下了簡短的指令,放開了控制他的雙手,只是將手掌靠在料理檯邊,把同率圈在可控範圍內。「在...這裡嗎?」同率輕緩的轉過身,揉撫著被抓痛的手腕,皺起眉心表示不願意。「怎麼? 屋裡就我們兩個,害羞嗎?」「說喜歡我的話,不是應該對我溫柔點嗎? 到床上,我都聽你的,這是你要的吧?」同率決定豁出去了,反正避免不了的話至少在床上能舒適點,應該。

「如果一開始你就乖乖聽話,我們就不用走到互相傷害的地步了,不是嗎?」道營瞇起了眼笑了一下,總算縮回雙手放他自由,雙眼則盯著他那覆著合身襯衫及西裝褲的誘人背影。看的出來有點緊張和生氣的往二樓臥室移動,道營在身後跟著卻是覺得有趣。

其實並不是有意給他這麼大壓力,只是很想實現看他哭著求自己的願望罷了。但依他那倔強的個性用正常的方法一定行不通,只好耍了點小手段,沒想到效果還不錯,就是費了點時間。 

看著他自發的解開襯衫,道營也有些耐不住性子,有點半強迫的將他長褲褪下丟上床,自己也坐到床沿輕易的抱上他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兩人均渴望的擁吻著對方,道營同時溫柔的撫觸同率的身體降低他的緊張感;沒記錯的話這個漂亮律師跟男人應該還是第一次,至少在他的眼線下不可能有機會。

修長的手指按摩擴張著律師的後穴,一開始同率覺得感覺真的很糟,但很快的被找到那個敏感點,緊抱著道營忍不住也發出咽嗚聲,再加上自己的陰莖在兩人腹部間密合磨擦著,已經許久沒好好發洩過的同率經不住刺激很快就射了。但道營還正在興頭上當然沒能放過他,繼續的按揉著讓他舒服的敏感處,感受到原本緊咬著自己手指的肌肉柔軟很多,就將他放躺到大床上,讓自己緩慢的進入,尺寸的差異還是讓道營吃了點苦頭,儘量不想傷到他的情況下好不容易才能進去一點。

無預警的,在同率褲袋內的手機響了起來,原本不理它就好,但道營冒出了一個惡意的想法,拿起手機發現是裴宗夏,就將手機接了起來也開了免持擴音,丟在同率頭邊,只聽到不知情的裴宗夏出了聲「韓律師嗎? 是我,要跟你報告這星期的營業額....喂?」道營故意同時緩慢的繼續插入,想讓同率叫出聲來,但同率知道道營的壞心思只能消極抵抗用拳頭塞著自己的嘴,現在任何動靜電話的另一頭可聽的清清楚楚。

「喂? 韓律師在嗎?」沉默了一會兒沒得到回應的裴宗夏再次出聲確認。

「...裴宗夏。」

「什...是大哥嗎?」從韓律師的電話中傳來徐道營的聲音好像也沒讓他太意外。

「看來我們韓律正在忙沒法接電話,有事直接說吧,我們都聽著。」

「是,那我簡短的報告一下,這星期的營業額增加了1.16倍,比預期的少一點,其他的書面報告我會再送到辦公室給你。」

「韓律大概需要休兩天假,你看著辦吧。」

「是,那先這樣,大哥您請忙,不打擾了。」感受到不尋常的氣氛,裴宗夏識時務的急忙掛掉電話。

「真可惜,裴宗夏那傢伙沒有聽到我們韓律好聽的聲音。」道營單手就將同率的雙手壓制在一側。同率只能瞪著他表示抗議。

「呃...啊、好痛!」再進入了一點,雖然事先已經擴張過,但那過份大的尺寸已經超出他所能容納的範圍,那種撕裂感讓同率無法忽視,再次哭喊出聲,而這正是道營想聽的。

適應了道營的身體,微量的鮮血混合著體液增加了潤滑度逐漸由疼痛轉變為快感,本來已經發洩過一次的同率似乎又再次被激起情慾,隨著高漲性慾的身體讓他主動索求更多,而道營早就知道,韓律師就是一個食髓知味的傢伙,沒有什麼比讓他親身體驗來的有說服力。

不知何時昏睡的同率,刺眼的光線透過眼皮喚醒他的意識,輕緩的張開眼睛就看到隨意放置在床上的手機,逐漸拼湊起昨晚的記憶,努力的伸手抓取手機想確認時間,才發覺身體似乎不太能受控制且股間異常抽痛,應該是有受了傷。

好不容易撐起酸痛的身子環視了一下大床四週,可見凌亂的床單和淡紅色的痕跡,嘆了口氣“我到底...在做什麼....”同率心底碎唸著自己的荒唐,但並無法反駁他確實享受了一場滿足的性愛,就算以前跟妻子在一起也沒這麼愉悅過;很久沒做是一回事,以前只能說更像例行性的工作只是想要個孩子,再加上被金錢追著跑根本沒那個心思去想多餘的事。

正當同率無奈的將額頭靠在雙腳拱起的膝蓋上隨即聽到道營那種庸懶的嗓音「起床了嗎? 先吃個午餐吧。」手上端著一盤食物,應該是每天來幫傭的阿姨煮的,該不會也被她知道這房裡的情況?

道營依然遊刃有餘般的微笑著,對比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同率什麼也不想思考了「...我要先洗澡。」「當然好,洗完剛好順便擦個藥。」道營把手上的盤子和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一瓶藥膏放到床邊桌上,伸手就抓上同率的手臂讓他順利下床。有點不情願,但又不得不讓他幫忙。

清洗過後,同率喝了幾口粥就繼續躺回床上,讓道營隨意的翻弄他的身體,主要是為了幫他股間的傷口擦藥,沒想到這方面還真貼心。「明明就離婚了,還戴著這個,是你最後的良心嗎?」拉著他的手,玩轉他無名指上反射著黃色燈光的金屬環,施了點力想把它從同率的手指上拿下來,但同率似乎不同意及時握住了拳頭「怎麼? 不拿下來就要砍我的手指嗎?」「怎麼會? 我們不是朋友嗎? 我對朋友很友善的。」吻著同率剛洗完澡的後頸間,真的很喜歡他的味道。

「朋友? 你是不是搞錯朋友的定義了?」不知由何而來的有點不爽,賭氣的回答。道營嘴角止不住笑意,伸手在口袋掏出另一個戒指,在同率面前擺弄,戒指上的圖案讓同率覺得眼熟,坐起身就抓上道營的大手,確認他手上的尾戒,「這是...什麼意思?」看著類似的數字圖形,道營手上拿的更小一號。「選擇吧,你要留著沒用的良心,還是當我的愛人,什麼都能給你。」給了極端的選擇方案,道營其實早就知道他會選哪個。逐漸放鬆了拳頭,讓道營輕易的將戒指替換掉。

看著手上和道營相似的戒指,尺寸也意外的剛好。這讓同率想起當初道營第一次送給自己的三件式西裝,尺寸也是正好合身,很喜歡那套,可惜被道營刺破了。

「你上次說的獎勵,還算數吧?」

「想要什麼?」

「就...滿足我,我想要的時候。」

「哦~~你總算知道獎勵用在哪裡了。」

「我也沒辦法私下找人,只好這樣不是嗎?」

「當然,就照你的意思。但,你不想要時也給你,才叫獎勵吧。」

「....那叫強制性交。」

耗費了這麼久的時間,雖然不符合自己的作風,但總算把韓同率完全的佔為己有。用暴力的手段已經試過反而讓他更恨自己,既然被救活了得到第二次機會,自然是要換個方式實現願望,當然也要利用他心底對自己尚存的恐惧才能事半功倍。

另一個原因則是同率自從跟自己開始活動後,外表變的更有魅力,或許別人沒有那個意思,但只要看到他和其他人過於親近就能感到自己無法控制的怒火,更別說是私下見面。

韓同率;我想要的一定會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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