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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22

【惡人傳記】禮物

Original : Evillive 惡人傳記

CP : 徐道營×韓同率(前提)→權吾宰×韓同率

Summary :
道營這樣做,不知道真是大禮還是懲罰?


自從跟在徐道營身邊,權吾宰從來沒有懷疑過任何道營下的指令,並且會將它們完美達成。也因為如此,獲得道營越多信任,越會讓自己經手見不得光的事務,這讓吾宰更有成就感。

這是對道營看重自己的尊敬,也是唯一能回報他的方式。

每天幾乎二十四小時跟著他雖然不能說不累,但比起身體的疲累,把道營交待的事情完成對他更具吸引力。

同時,也逐漸發現道營的個性和習慣;例如,他不抽菸也沒有刺青、生氣時不會遷怒無關的下屬、想要的東西不擇手段也要弄到手,流星派就是這樣來的、對於背叛者不會給予任何同情,會當著大家的面親自處理。

又例如,與自己前任老大不同,他身邊幾乎沒有女性圍繞,也不曾聽他說過任何與女性有關的話題,更沒見過他帶女人回家,甚至去酒店放鬆也不會讓女人陪在身邊。但是,如果說他對男性有興趣也不正確,相同的事情也沒有發生在男性身上。除了最近與他越來越親密的韓同率律師以外。

第一次知道他會聽從韓律的建議處理事情,事成後會送錢、送車做為報酬,還送了整套西裝到他的公寓。當然這些都是韓律應得的。

而經由道營的逐步逼迫與培養,韓律也越來越有自信,整體來說變的漂亮。或許對男人來說變漂亮是有點奇怪,但形容韓律的話好像也不為過。

大概因為信任的關係,偶爾會讓吾宰單獨載著律師移動,不經意會透過後照鏡看幾眼忙碌中的韓律;如果不小心對上了眼神,韓律也會禮貌性的回一個淺淺的微笑,而自己只能忽視心情的起伏繼續手邊的工作。

其實,吾宰隱約知道自己大概是帶著什麼情感看待韓律,但再怎麼說韓律是大哥的人,所以決定無視自己的心情。

雖然是已經決心如此,但下意識透露出來的關心和細心卻也讓天生敏銳的道營發覺吾宰對同率抱持著異樣感情,正好能觀察吾宰會不會因為同率而背叛自己。幸好,結果是滿意的,他有絕對的忠誠。

他不在意分享,但只能是自己認同的人才行。



「大哥,沒事的話我先離開。」

「坐一下吧,等等韓律就到了。」

「...是。」

原本將忙了一天的道營送回家裡後,應當就能離開,今天卻反常被留了下來。

雖然內心疑惑著道營要他留下來跟韓律回來的關聯性,但吾宰還是只接受指令不會提出疑問。

依然筆直的站立著,內心則有些許不知所措;看著道營自在的走到酒櫃吧檯,背對著吾宰倒了兩杯威士忌,嚴格來說液體只佔杯子的三分之一。

雙手拿著杯子轉身送到吾宰面前遞至他的胸前,道營眼睛直盯著吾宰將另一杯一口氣喝下。

道營的眼神讓他不寒而慄;明明知道對方正在盤算著什麼,卻又無法猜透。

看著道營拿在手上的酒杯,其實有點猶豫是否該接受? 一來是對自己的嚴格要求,上班時間絕不碰酒。二來是道營第一次有這種異常的舉動,心想著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好其實這是道營要懲罰他的前奏。

吾宰的猶豫大概也被發覺到了,沒說話只是揚了揚下巴示意催促。

但,就算是有各種猶豫和猜測,吾宰還是在道營的注視下接過了酒杯,偏頭一口氣喝下以示忠誠。

道營將手上的空杯子遞到了吾宰面前,而吾宰也立刻明白的接過了酒杯,送至料理檯沖過後放置回原處。

「吾宰啊,你這麼忠心,是該送你一份大禮吧。」道營放鬆似的坐在了他專屬的沙發上仰靠著,而吾宰則習慣性的站在道營身旁不遠處。

「不用了大哥,應該的。」

笑著看了一下吾宰,再次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不一會兒隨即聽到大門開啟的聲音。

這是道營給同率的特權。除了權吾宰以外,韓同率是唯一不需經過道營同意即可自由出入他家的人。不過雖然吾宰擁有這種權利他也不曾濫用,原則上他一定會先報告過才進出,除非緊急或萬不得已。


今天接到道營的簡訊,要他晚上九點要到他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又好像知道他想做什麼,還是得去一趟。

沒處理完的公文只能延到明天了,畢竟現在對他來說,道營的指令還是比較重要。

因為自己一絲不苟的個性,做事考慮太多總是綁手綁腳,但在文相國的事件後,感覺像解開了長年以來的桎梏,拋開那些所謂道德觀念,活的更輕鬆些,以前光靠自己一個人要撐起兩個家庭,有時真的覺得活著很累。

遇到了徐道營之後,發現原來還有另一種生活的方式,只是這樣的方式,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所以範宰和慧英才會離他而去。

要說徐道營是他後半人生的救世主也不為過,所以不管道營提出什麼出格的要求他都會答應,甚至把他當成洩慾工具也無所謂;說是洩慾工具,其實自己也有享受到完全不一樣的歡愉,所以也不排斥他偶爾或突發的性需求。

一進門就看到吾宰站在道營身旁,有點意料之外,這個時間點應該是已經讓他回家了才對。

同時吾宰也注意到同率進門看著他的樣子,面無表情只是禮貌上點個頭,同率也微笑的回了他一個點頭。

「道營,今天是怎麼了? 怎麼沒讓吾宰先生休息?」進到常開著暖氣的室內,同率習慣性先脫下了西裝外套掛在沙發上,剪裁合宜的西裝背心和長褲正好襯出他比例適當的腰線和身材。

下意識看著律師的視線卻移不開來,而身體不知由何而來傳來一陣陣燥熱感,吾宰鬆了鬆打在喉前的領帶試著驅趕這種奇怪的感覺。他沒注意到老闆正注視著自己。

道營像是完成一項工作般滿意的微笑後站起身來站到同率的身後,他讓律師面對著忠誠的幫手,伸長了手臂從律師身後環繞至胸前幫忙解開那件他給的背心鈕釦,故意放慢了速度看起來多了點情色感,「我剛才跟我們吾宰說,要送他一份大禮。」然後幫他接著把領帶鬆開。

雖然察覺道營異常的舉動,但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麼,只能順著他回應「這樣,那是要我準備什麼禮物嗎?」反之看著吾宰似乎表情有點凝重,也不像是開心接受禮物的樣子。

感受到體溫異常高昇,被襯衫接觸到的皮膚傳來微妙的剌痛感,呼吸逐漸變的沉重,小腹間也明顯的感覺到血液的集中。這種身體不正常的反應,吾宰直覺被下藥了,但在何時? 「大哥?」突然驚覺,是剛才那杯酒嗎? 驚恐的看向道營。

一般人都知道藥加酒會加速及加重藥效的反應所以不會混著喝,但道營就是故意的。

「你,就是禮物。」用他一向庸懶的聲線在同率的耳邊提示。

即使他有著對法律條文相當熟悉的腦子還是需要花點時間來理解道營的語意,但同率的優點就是理解能力很好。

吾宰想逃離這裡,但光是往後跨一步就耗盡體力般難以動彈,況且已經充血的下體讓西裝褲更加緊繃加大了磨擦的面積,不知如何是好的吾宰只能先跪在地上,一手抓著沙發椅背支撐自己不往地面倒去,另一隻手則緊抓著大腿期望以痛覺降低對律師非自發的性渴望。

「他現在需要你的照顧,去吧。」放開了剛才還抓著的肩頭,轉身往另一張沙發坐下,看戲般的微笑著。

看著吾宰辛苦的樣子同率也猜到應該是被道營下藥了;通常有辦法讓吾宰不疑有他的喝下東西的人也只有道營。走近他跟著蹲了下來,試著對話觀察他的狀態。

「吾宰先生、看著我,你先坐上去,我幫你好嗎?」輕拍了幾下他的臉頰,讓他集中注意力在自己身上。但這對吾宰來說更是忍的辛苦。

「...韓律...你不需要....」「聽著,我答應過道營,他說的我都會做,你也是這樣對吧?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雖然論力氣他是比不過兩位將近高上他一個頭的年輕人,但要把吾宰拉推到沙發上還是夠用的。

看著他熟練的幫自己解開褲頭和拉鍊,吾宰現在腦袋也不怎麼能運轉,只能說服自己“韓律說的沒錯,我們做同樣的事”,但一方面又很在意道營這麼做的用意,轉頭看向他希望能獲得線索。

「吾宰、吾宰,看著我,注意我就好。」拍拍他的臉頰,讓他不要轉移注意力。畢竟早點解決對雙方都好。

雖然是道營的指令、並且是藥效的關係,當他看見吾宰那讓內褲快要包覆不住的器官,還是覺得雙頰漲熱,那大小或許跟道營差不多。

而同率的身體則保有相當好的記憶力,當他開始舔弄吞吐著吾宰的性器時,自己也逐漸感到燥熱、充血的下體沒有多餘的發展空間腫脹的難受,但現在尚未有餘裕處理自己的事。

吾宰那過份敏感的性器在律師溫熱的口腔內進出,再加上眼前就是佔據著自己部份心思的律師,那煽情動作和表情讓吾宰很快的就先繳了第一次的械。當然藥效也沒那麼快消退,只是讓他的腦袋比較輕鬆一些,不再完全被性慾盤據。

同率沒有全數吞下,故意讓部份精液留在依然堅挺脹熱的柱體上,正為著下一步做準備。

「吾宰,好點了嗎? 你願意....繼續嗎?」尚存些許的理智還是知道發生這件事的原因是藥物,或許權吾宰本人對他並沒有“性”趣。但雖然口頭上這樣問,身體倒是持續做著準備,解開襯衫的鈕釦但並未將它整件褪下,接著解開西裝褲頭,連著內褲一起脫了下來。

好吧,就算是吾宰說不願意,他也會強著來,誰讓他的慾火也被跟著點燃,他現在可不是只會等著被餵食的小松鼠。將自己跨坐上吾宰的腰側,故意讓他溼熱直挺的柱體在自己股間磨蹭,實際上就是以此引誘他,這對吾宰來說實在煽情過頭。

措不及防的,吾宰的大手緊抓著律師的腰,藉由精液尚有潤滑效果強行推進至他的體內,急切的親吻上因為體溫高昇而顯得粉紅的唇舌,同時也覆蓋住律師因突如其來的插入而發出的咽嗚聲,「願意,繼續吧。」忍耐不住的吾宰先斬後奏,和道營幾乎可以說是粗暴的手法不同(雖然也很喜歡),吾宰更多的是溫柔,這也讓他品嚐著另一種體驗。

自己的律師壓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擺動著腰身,道營並未感到不悅,像是欣賞一部電影般觀看著。當然也會興奮,但也沒有到想要性交的程度。

身下的男性突然加強了抽插的力道明示著射精的前奏,先前已經在吾宰手中發洩過的同率死命抱著對方的肩頸才能讓自己承受那強力的撞擊。

感受到體內那肉體的顫動,同率也知道自己完成了道營交付的任務,吾宰是道營最信任的人,這樣做大概有他的原因,反正自己有享受到就好。

疲憊的律師趴靠在吾宰身上,繼續享受著性事後的餘韻,一會兒才注意到道營不知何時已走到自己身後,他單手撐扶在沙發椅上方,另一隻手輕掐住吾宰的下巴示意讓他集中精神,「我沒下那麼重,應該消解了吧。這禮物滿意嗎? 」「....大哥,為什麼?」藥效應該是過了,但自己依然還被律師咬在他溫熱的甬道內,就算不是藥效也是會有生理反應。

道營沒有回答他的疑惑,只是輕易的將同率抱回自己懷裡,抽離的磨擦感讓律師喉間不由自主的發出嗚咽聲,本來有點想抗議他打斷正享受著的溫存,但念頭一轉還是別壞了道營的心情比較好,只好乖乖的主動環上道營的頸部,靠在他肩上休息。

「如果你要在這邊休息,自便。」留下一個看似親切的笑容,隨即轉身帶著律師離開,留下尚在困惑中的吾宰。

完全偏離了自己的人生規劃;忠心的跟著大哥、守護律師終其一生,自己那不重要的心動就隨時間淡去。

偏偏,道營這樣做,不知道真是大禮還是懲罰? 不過依徐道營的作風應該可以算是禮物吧? 如果是懲罰大概現在自己已經在某個海港的底部了吧? 吾宰只能這樣說服自己。


後來不知道吾宰是留下來過夜還是回到家去,總之隔天一早他依然西裝筆挺且一臉嚴謹的站在客廳等待著道營。

大概也都習慣了出門的時間,沒一會兒道營就首先下樓,「大哥早。」吾宰打著招呼,卻也習慣性的不與他四目交接以示服從。

道營沒回話,只是露出了微笑,邊走向吾宰邊用眼神上下打量著他,最後站定在他身側邊。「如何? 我們韓律很美味吧。」瞇起了眼睛看向吾宰,像似炫耀般的語氣,這讓吾宰更是困惑。

「大哥,我想知道為什麼。」沒有懷疑過道營的吾宰難得這麼堅持的想得到一個解答。

「你不是對韓律有興趣嗎,我不這麼做,你要等一輩子嗎?」

「抱歉。但他是....」後面一句“大哥的人”沒說出口。突然明白,道營的邏輯並不是一般人,道德觀在他們這個圈子幾乎等於不存在。也就是說,即使是道營的人,他想怎麼利用就能怎麼利用。

沒兩分鐘律師一樣儀容整齊的下樓,像沒事般經過他們兩人坐到餐桌椅上準備用餐,吾宰也對他點了頭表示招呼。如果可能,他不想在本人面前談論這種事,但決定權不在他。

「禮物也不是白給,從現在開始,韓律的人身安全交給你了。我這陣子忙海上賭場的事會常不在家過夜。」道營自己也明白,越是跟自己關係糾纏的越深,虎視眈眈想攀關係的、想殺他的就會越多。本來就在道上混的能保全自身是基本的技能,但半途加入的律師手無縛雞之力則是例外。

「我知道了。」畢竟是道營信任的左右手,馬上就能清楚知道大哥的用意,自己當然會全力配合。

「也就是說,我也可以找吾宰上床?」思維清楚的同率大概也從他們的對話了解到情況;算來算去反正對自己也沒壞處,同率也就默認這個交換條件。雖然道營的強勢讓他很滿足,但有時好像需要吾宰的溫柔。

「當然,隨你的意思做。」道營朝著律師近乎寵溺的微笑,接著轉頭看向吾宰,將手掌搭上他的肩頭輕拍兩下,隨即邁開步伐往門口移動,示意該話題到此為止,他決定好的事不想再繼續討論。

吾宰本能的想一腳跟上,但他突然意識到現在現在起律師的行程也要掌握在手,以利安排人手貼身護衛,「韓律,等一下我會安排人手幫你開車。」吾宰知會著,同率也知道道營決定好的事連自己也無法不同意,更何況是吾宰或其他下屬,只能接受安排。輕點了點頭示意了解,繼續吃著他的早餐。

不知道律師是故意這麼說想激怒道營,還是真的這麼想? 但他大概不了解道營的“隨你的意思做”的涵意吧? 對律師單純只是有點心動還不至於會有性慾上的想像,敏銳的道營可能察覺到並且過度理解而強制他們發生關係,但這種解釋又無法對兩方說明,一邊不想否定道營的心意、一邊也不想對律師更加失禮。

畢竟韓律還是大哥的人,盡量還是不要有私下往來比較妥當,雖然沒時間解釋清楚,但吾宰還是希望找個機會能跟律師聊聊這件事。

只是沒想到原來律師的道德觀也被同化到等同道營的地步,這要等到他有機會與同率獨處時才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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